会所的热闹比酒吧要早得多。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强忍着心头的难受说出这两个字,但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符媛儿生气了。
剧烈的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程子同和她离婚后,可能觉得对不起她,所以拉着符爷爷一起投资了国外的院线项目。
符媛儿好笑:“这还用问?”
符媛儿轻轻嘟嘴,她也说不好自己和程子同怎么样了。
她回过神来,的确有这么回事。
早知道他是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她刚才就不该说那一声谢谢。
可是,当他手掌触碰她温润的肌肤,他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。
她疲惫的靠上沙发,经营公司真的比当记者难多了。
保不齐她明天醒了酒后,又会用什么冷眼来对他。
“你们程总今晚上是想拉点投资吧。”来弥补亏损。
程奕鸣沉了脸色,“他要你做什么?”
程子同皱眉:“符媛儿,子吟的事情过不去了?”